拍《尚气》时,梁朝伟也很久没有拍华语电影了
崔惠廷是被欺凌的对象,但她同时也是欺凌者。
而且,导演乌尔善透露,第二部有更多的战斗场面、奇珍异兽,更精彩的戏剧性片段,三部曲拍摄耗时18个月,单组累计342个拍摄日,同天现场工作人数超过2800人……这样的大制作,怎能不让人期待第二部?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看的观众多些、再多些,让第二部能顺利上映吧。
期间,立项了《一部电影的诞生》,也就是后来的《扬名立万》;也在2019年研发了“好野计划”,尝试让不同的创作团队从不同的角度来诠释同一个主题,旨在鼓励年轻创作者去探索、去表达,鼓励不被定义的生长。
《长安三万里》作为一部动画电影或许并不适合低幼年龄段的孩子观看,因为它并不追求儿童情趣,而是在表现高适和李白的半生蹉跎中,融入了厚重蕴藉的人生沧桑和岁月感慨。同时,影片在情节设置上也不迷恋因果式线性结构的单纯明朗,而是让处于人生暮年的高适,在即将被吐蕃大军围困的绝境中,向监军徐公公讲述前尘往事,进而展开双线的迂回与缠绕:情节向前溯洄,高适回顾了他和李白聚散有时的全部过程;情节向前进展,观众看到高适如何巧妙布局,绝处逢生,大败吐蕃,迎来人生的翻盘。当情节在“现在”和“过去”不断跳切,这对观众的观影门槛提出了一定的要求。
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