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李白出生于吉尔吉斯斯坦碎叶城的论断,也出自郭沫若的《李白与杜甫》。李白的先祖曾被流放碎叶,倒不是郭若沫的原创,而是为李白修墓碑的范传正记载的。范传正的父亲范惀(因惀没有相应的简体字,常被误传为范伦),是李白的旧交,范传正说“常於先大夫文字中,见与公有《浔阳夜宴诗》”。可惜的是,这首诗没有流传下来。但李白作有《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这里的“范居士”就是范惀,李白说“忽忆范野人,闲园养幽姿...入门且一笑,把臂君为谁...还倾四五酌,自咏猛虎词。近作十日欢,远为千载期”,很好地描绘了两人之间的感情,相逢在一起一玩就是10天。而且,杜甫也写有《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实际上是同一件事,就是李白、杜甫、高适同游梁宋时期发生的事,他们一起去寻找范惀,把酒言欢,“作十日欢”。《唐诗杂记》里也说杜甫的这首诗与李白的这首写的同一件事,杜甫诗曰:“入门高兴发。”李白诗曰:“入门且一笑。”杜甫写道:“不愿论簪笏,悠悠沧海情。”李白诗曰:“远为千载期,风流自簸荡。”不同的诗,辞意却非常相似,应当是同一时间所作,写的是同一件事。“范居士”与“范十”,都是指的范惀。
《余生那些年》通过茉莉和她身边人的故事,探索了生命的宝贵和爱情的力量,尽管面对死亡的威胁和无尽的绝望,茉莉和她的朋友们依然坚持活下去,珍惜每一刻,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纵观一些演而又则导的演员,我们会发现,哪怕摔跤也好,或者说走弯路也好,或者说去重新建立世界的规则和认知,是一个必经之路。
即使是类型化程度强烈的剧集作品,如《狂飙》《扫黑风暴》《叛逆者》《对手》《三体》《开端》等剧,也在厚植故事的生活基础上进行类型化构思,避免了作品以类型掏空故事的悬浮式创作。《狂飙》融合了刑侦涉案剧、官场和悬疑推理剧多种元素,通过改编真实案件以加强作品的现实感与真实性,一经播出便受到观众的喜爱与追捧,而张颂文诠释的高启强这一角色,将“菜市场鱼贩子”到“黑老大”的转变过程和心态逻辑刻画得淋漓尽致,并在与张译饰演的警察安欣的复杂关系中得到更加立体的呈现,塑造了此类剧集中极具讨论度的反面角色形象。《扫黑风暴》《叛逆者》《对手》则将敌我关系和角色身份的复杂性相互交织,构织出在极端环境中人的信仰的坚定性,保证了人物性格特质的规定性、性格表象的丰富性和情致的始终如一性的三重统一。《开端》在形式上是很极端的一种超现实的叙事方式,但故事最终的落脚点,还是现实生活中那些真实的生活困境。哪怕是像科幻剧《三体》这样的作品,也希望通过缔造一个可信的情境来“做戏”,从而能使角色更真实、情感更饱满,让“幻”始终与“真”相伴而行,呈现出一种试图探索中国式科幻剧美学特质的愿望。
影片的另一个问题在于,万一帆身上的“闪光点”缺少说服力。观众可以理解一个程序员在人情世故上不够老练,但万一帆在影片中的表现有时称得上是窝囊、无能、笨拙、幼稚,这并非“老实憨厚”可以救赎。那么,周微雨为何对万一帆情真意切?他们最为感人的一幕,不过是在公交车上,周微雨从暴徒手上救下了万一帆,这只能促成万一帆对周微雨心生爱意,却不能反向推论。而在周微雨的闪回中,她与万一帆之间只有一些日常性的小浪漫和小确幸,这些温馨的时刻也难以补救旅途上万一帆灾难性的表现。这说明,影片的构思方式很像是设定了一个情节框架,想好了几个转折点,然后让人物强行按照这个路线进行活动,这才导致观众虽然能间或开怀一笑,但细想之下情节中又有诸多别扭和刻意之处。
普通院校本科学历的潘岩(郭麒麟饰)为了面试律师,精心搭配“白短袖+红卫衣”作为“面试战袍”。但从上电梯开始,他遇到的都是身穿职业装的精英竞争者,这让潘岩尴尬到“脚趾抠地”。等好不容易入职了,连续两天通宵加班还险些被上司辞退……颇为辛酸的开局中,潘岩却以幽默接地气的碎嘴子形象实打实赢得了观众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