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民族志的概念,除了你提到的它是一种方法外,它也常常是一个文本,也就是一篇研究论文或一本研究文化的书。当然,民族志作为方法其实很重要,所以我想把民族志电影的概念稍微往前推进一些。你刚才提到,民族志电影会不会由于是专门记录民族的,因而与纪录片区分开来。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的。近几年也有人认为民族志电影似乎应该是关于某民族的电影,而且在我们身边(云南),它常常会被认为是关于某少数民族的电影。你们来自大理,那关于大理白族、弥渡彝族的社会历史文化的影片,就会被称为民族志电影——但实际上,这样的理解比较偏狭。即便我们在汉人社会或城市中,甚至是在我们闲聊时提到的融媒体中心实习的过程中拍摄的影片,其实也可以把它当作民族志电影来看待。
反赌宣传 女性主义
但电影里涉及了一个非常大的景,在广东惠州搭了一半之后,又各种客观原因不能继续,无奈之下,只好动用更多的人力物力,在香港完成了这个五万平面积大小的场景搭建。
▼tvN《有利的诈欺》
黄羊作为这片戈壁的原生动物,它的死亡更具非凡意义,这是丛林第一次面对死亡的生灵,她会联想到自己的命运,在这片戈壁滩,死亡的气息无处不在。但黄羊的犄角并未像躯体一样腐烂,摄影机专门给这对犄角拍下的特写,也映照了丛林的信念,身体上的虚弱,并不影响信念上的笃定。丛林拍下照片那一刻,既是对生命的尊重,也是她坚定信念的一种方式。
2017年主演《我,花样女王》获得奥斯卡、金球奖、美国演员工会奖、英国电影学院奖四项提名,自此在好莱坞扎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