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焕:它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气场,北京最大的优势就是它的包容,你在北京看到形形色色的人,你不会多看他一眼,不会觉得特别奇怪,就是因为北京包容。从这个视野我们去写北京,北京是这么大的文明体中心,它是最包容的。它把我从一个新疆出生的四川人最后变成了一个北京人。我希望对我们来说,北京是一个最宏大、最亲切的地方。我希望我们都能改变北京,同时被北京改变。
在与亚马逊公司合作《AIR》之后,本·阿弗莱克和马特·达蒙的制片公司Artists Equity又要和亚马逊合作一部名为《不可阻挡》的新片。据悉,该片将会是一部根据安东尼·罗伯斯生平故事改编而来的励志传记片。
那么,我们或许可以就此下一个判断,三体中展现出来的作者对于科学史的认识颇有二十一世纪的洋务派风范,只不过是将洋务派的坚船利炮换成更加底层一点的基础科学。但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书中的基础科学到底是如何推进的。三体文明在经历过几百次的毁灭当中抵达过对应人类历史的不同阶段——还未出现机器的农耕时代、对标文艺复兴时代的工业革命前夜、电气时代、开发核能的时代以及比当今人类科技还要先进的可以对质子进行展开操作的超高科技时代,是基于人类现代科学发展史的复刻,如果我们不满足于马克思理论中的“技术的能力(生产力)会自动地向前发展,从而决定其他机构和制度的特点”的简单解答,回顾一下现代科学的假说——演绎体系出现以前的物理学家、炼金术师、天文学家等人做过的工作,那么我们会发现科学史的发展跟宗教及一些接近神秘主义的激情是交织在一起的。牛顿发现了引力运行的规律却并不相信超距作用的存在,认为那是上帝无时无刻介入这个世界的奇迹;炼金术师沉迷于寻找能点石成金的贤者之石,却留下规格化的实验仪器为化学学科的出现铺路;开普勒相信行星轨道同时处于正多面体的外接球和内接球当中才提出的日心说。就人类历史而言,自然科学体系产生于一神教的怀抱,因为只有一神教许诺了一个均质而允许定律出现的世界,并赋予外部世界作为“第二文本”的意义去吸引人们发现其背后的奥义。那么对于三体人而言呢?他们那几个混沌无序的太阳神会让他们产生什么样的宗教信仰和对外部世界的观念呢?这些对于世界的理解又能否成为自然科学产生的土壤呢?更加关键的诘难可能来自心灵哲学的拷问,那样一个可以直接看到对方心中所想的生物,在已经排除心灵的第一人称本体论属性之后,是否还会允许个体意识的留存?或许它更接近于《新世纪福音战士》中人类补完后的LCL之海——一个人们消除心之壁之后的整体意识。这样一个没有个体交流碰撞的火花组成的整体意识,又是否能孕育科学并推动其继续发展呢?
而且1944年就有如此高硬度的单向透视玻璃了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扫毒3:人在天涯》对《扫毒》系列情感内核的一脉相承令人感慨,角色之间真情以待的义气牵绊让人仿佛看到了早年港片中豪情无畏的兄弟身影,也得以回溯自己的友情岁月。此前的路演中就有不少兄弟观众同行到场,有观众激动表示他和好兄弟都是《扫毒》系列的粉丝:“前两部《扫毒》我们都是一起看的,今天我们是来兑现《扫毒》十年之约的,看完还意犹未尽!”更有观众硬核喊话:“是兄弟就一定要一起来看《扫毒3》!”
其中,印象最深的是刘力红教授问病人,不像我们去看西医,上来就问“你有什么病”“你哪里不好了”,而是会先观察,跟他聊几句,问问日常饮食作息,再把脉看诊。剧里有句台词说,“西医是治人生的病,中医是治生病的人”,这点我当时很直观地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