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观点都是很个人化的,更多的感受还需要这部电影在内地上映之后,大家去电影院里观看。
电影市场一直在寻找新锐创作者为其注入强劲活力,同时,青年创作者与作品也需要“机会”与“被看见”。一部电影从孵化到面向市场要经历一个复杂的过程,关于“电影创作缘起和作品如何被看见、如何打动投资人”的话题,三位导演分享了各自的故事和经验,对于他们来说,好的故事和剧本,是打动自己和投资人的根本。
苏州是一座极具韵味的城市,有很多具有地方特色的文化艺术,路演现场请到了苏州本地评弹社团知弦社的老师演奏《钗头凤》,其中的爱情故事与电影中谷雨轩和韩书妍的故事一样经历过分别与重逢,这曲千古绝唱中也传递出爱情的真谛。除外,网络达人苏禹也带来了苏州的特点甜品赤豆小圆子,以甜口的美食呼应着影片中两人爱情的甜蜜,还有粉丝带来了为“恋爱轩妍”特别准备的鸭兔剪纸作品,他们都用“苏州味道”表达了对电影的喜爱与支持。
当内地观众的观影标准越来越高,曾经风靡全国的老港星们也沦落到扛不起票房之时,现在的内地观众,究竟需要怎样的港片?
决定剧集成败的,首先是编导。
这种“慢”,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无论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萨蒂亚吉特·雷伊,还是小津安二郎、侯孝贤、万玛才旦等导演,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慢”的时间挂钩,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状态”。如小津安二郎《东京物语》结尾,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轻摇蒲扇,视线向画外望去,若有所思,游走于“物”与“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同样,侯孝贤《童年往事》中,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当其离世之后,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在这里,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或曰“余味”,或曰“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