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片会取得怎样的成绩呢?我们拭目以待。
《天气之子》中夏美的小摩托
松居大悟导演的爱情电影《稍微想起一些》(又名《回到恋爱终结时》),用倒叙手法描绘了大都市中的年轻舞者佐伯照生与出租车司机野原叶“分手—热恋—暧昧—邂逅”的爱情历程,巧妙地借男主照生每年生日房间里挂着的日历,刻画了从分手的2021年至相识的2015年,六年时间里的点点滴滴。从恋爱终点回溯至相遇一刻,时间里流淌过的爱的痕迹,像昔日舞台上打过来的那束光,并不会轻易消逝,而是会依稀闪烁。
在心灵的高原上壮游,以为走得那么远,其实仍踌躇传统原生文化与现代文明间,欲离何曾离,云空未必空。”这段话用来评价万玛才旦的大部分作品,都不为过。《塔洛》是万玛才旦第一部登陆院线大银幕的影片,也给了很多影迷从此认识他的契机。
《长安三万里》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既与历史互文,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天花板”,其诗奇幻瑰丽,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人气”。他心有傲气,会因崔颢的一首《登黄鹤楼》而自愧不如,立志下扬州作好诗;他性子顽劣,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他彷徨迷茫,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他甚至会犯错,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他有出世魂,亦有入世心;他望展鸿鹄之志,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出山为其作诗。这一情节的设计,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相较于李白,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他出身低微,口齿不清,非读书之才,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收复长安的武将。在高适的身上,成长弧光熠熠生辉。但是,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在片中,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他既与“诗仙”李白交心,又与“诗圣”杜甫交志,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事实上,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却自扬州分别后,走上了各自的道路。造化造物,因缘际会,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所行之事也不同。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河岳英灵集》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侠客行》中写到的一般,“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影片中,李白亲言《侠客行》乃依高适形象而作,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可是时代阴影下,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
消息称,电影《毒战2》将会由Netflix投资拍摄,而且在力争原班人马回归,不过目前演员柳俊烈由于行程的原因,确定不会回归《毒战2》,而赵震雄确定继续参演,同时加盟了车胜元和陈瑞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