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开始电影创作后,郭帆的镜头却“挣脱”引力,聚焦在了充满想象的科幻宇宙。“我心里一直只有科幻梦”,他坚定地说。正是凭着这份恒心与执着,郭帆和团队完成了《流浪地球》系列两部影片的创作,作品不仅取得了累计近90亿的票房,更成为中国科幻电影里程碑式的佳作。
不仅映前场均人次与上座率双连冠、实时预售和想看领跑五一档动画,而且点映现场气氛火热,观众全情投入电影剧情,欢笑和泪水充满影院,映后主创、家长和小朋友们互动狂欢,高喊口号“风暴力量”来为电影加油打气。
中影集团董事长傅若清致辞
上映日期:2023-07-28
这种“慢”,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无论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萨蒂亚吉特·雷伊,还是小津安二郎、侯孝贤、万玛才旦等导演,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慢”的时间挂钩,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状态”。如小津安二郎《东京物语》结尾,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轻摇蒲扇,视线向画外望去,若有所思,游走于“物”与“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同样,侯孝贤《童年往事》中,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当其离世之后,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在这里,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或曰“余味”,或曰“苍凉”。
《长安三万里》诵的是诗,讲的却是长安和那个时代。影片没有拘泥于古诗本身,而是通过高适和李白这对友人各自不同的际遇,讲述了一个恢弘、浪漫又跌宕的岁月故事。在电影里,观众不仅看到了李白、杜甫、高适这些中国人熟悉的诗人,更看到了中华文化的精神。每一位观众都是沉浸在中华文化中的一分子,所以电影里很多唐诗的细节能激起观众的情绪共鸣、文化共鸣。在社交媒体上,网友们图文并茂地整理出全片中出现过的40多首唐诗,互相分享“自制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