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雅克·阿诺回忆电影创作,他把关于巴黎圣母院大火的所有报道都看了个遍,为了证实可信度去探访了很多消防员、记者和当时的见证者,同时还做了一个重建的大模型,根据实际比例复刻巴黎圣母院的很多部分,找到好几个像巴黎圣母院的大教堂当“替身”拍摄。在他看来,拍电影目的是自我实现,而不是挣钱。他希望拍出让全世界看到、让大家终身难忘的电影。
可能这部电影的创作初衷就不是给我们这些中国人看的,是要给“洋大人”们看的。
《生命中最特别的朋友》不仅将亲情、友情的温暖治愈展现得淋漓尽致,在现实议题的探讨上也有着更大的野心。影片中马库斯因常年的疾病困扰导致他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对于一个12岁男孩来说,童年里只有每天吃不完的药以及做不完的治疗,这让他没有一丝正常人的尊严,“这算什么生活啊”无人聆听的无力感也越发难捱“我真的受不了了”,情绪的累积让他对生命愈发消极。
我想《我爱你》这个电影要表达的东西还有很多。
几天前,2023届清华学子们收拾行囊,奔赴新的征程。中国文学艺术基金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向云驹说:“90年前,百年巨匠田汉作词、聂耳作曲的一首《毕业歌》在华夏大地上唱响;今天,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间节点,我们仍然记得这句歌词‘同学们,同学们,快拿出力量,担负起天下兴亡’。希望借助纪录片的拍摄和展播,让巨匠们与我们产生跨越时空的交流与对接,让巨匠的精神更有力地延续与传承。”
为什么不能拍大家都能共情的中国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