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在《江原道之力》《处女心经》《这时对,那时错》这些电影中,洪常秀运用女性和男性两分视角,把同一件事以不同方式展现在观众面前。
如果说脐带是一种将两个不同事物连为一体的连系结构,那么让母亲魂牵梦萦的生死树也可以视为联结天与地、生与死的脐带。树生长在天地之间,在物理空间中有一个确定的处所,与自然世界发生着物质交换,沟通天地,为万物提供荫蔽;这棵树一半行将枯死而另一半却茂盛苍郁,本身也是一个生与死的融汇点。母亲渴望回返到生死树,实质上是渴望回返到已经去世的父母身边,回返已经不复存在的家园。这个回返的过程与母亲自己的死亡过程是同步展开的。对草原人民来说,死亡并不意味着终结与消亡,而是另一段旅程的起点,亡人不会消失,而是回返到草原深处的另一个时空中。因而作为脐带的树为我们揭示出一种宇宙意义上的流动性:在草原上,天与地、生与死、人与自然万物之间并不存在绝对的隔阂,而是无穷无尽的联结与转化。
和一般的喜剧不同,《惊梦》的结局是悲剧。陈佩斯对此阐释道:“这个戏的大结局虽然是悲剧,但整个舞台行动和故事情节当中,又生成了很多形成喜剧的条件,能创造出观众的笑声。所以这也是我们的一种尝试,就是在悲剧当中去贯彻喜剧的精神。因为我们认为喜剧和悲剧并不是泾渭分明、非黑即白的,而是一个混合体。”陈佩斯感叹,人类社会很多悲剧事件,其中都有大量的喜剧情节,“其实喜剧的笑声,往往都和伤害与悲痛有关,因此它们是密不可分的。就像一座如同刀锋一样的陡峭山峰,两边都是峭壁,一边是悲剧,一边是喜剧,我们就在中间一点点向上攀。我们也是在熟练掌握喜剧技巧的基础上,来完成悲剧任务的。”
《天堂谷大冒险》此次发布的“飞龙在天”海报以绿色冒险风贯穿整个画面。海报中,银龙载着它的伙伴们在密林中飞翔,他们脸上都洋溢出灿烂的笑容,似乎对未知的冒险旅程充满了无限期待,而银龙瞪着圆圆的大眼睛表情也十分可爱。周围的景色在穿梭中清晰可见,绿色的密林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城堡和山林美不胜收,让人瞬间对即将冒险的“天堂秘境”充满好奇。
电影里掀起另一块「遮羞布」的,则是海德。找到伴舞工作后的他,一面担心传统的父亲会对他的工作嗤之以鼻,一面对跨性别舞娘碧芭产生好感,最后谈起了婚外情。
身处历史风云中的一代匠师廖晞,与官僚、军阀、日本侵略者等各方势力巧妙周旋、斗智斗勇,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工匠精神之诗。